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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，”祁妈也瞪着她：“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，因为他该死……”
白唐好笑：“如果我想到了，为什么不说？”
她的脑袋瞬间懵了。
严妍能说没空吗？
严妍微愣，不自然的将视线转开，没防备撞上程奕鸣的眼神。
管家摇头：“下午我出去办事，不知道，我五点回到家里，没瞧见二少爷。”
家里没其他人。
她擦干眼泪，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，重新理顺案情。
“程奕鸣，今天我跟吴瑞安说清楚了，他再也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了。”
“就这？”说实话符媛儿有点失望。
她必须离开这里，
当时他该有多痛……一想到这个，严妍的泪水就控制不住。
酒店门口来往的人纷纷侧目。
严妍茫然的摇头。
“程子同一个朋友开的店，”符媛儿在电话里说，“邀请我们好几次了，今晚正好一起去。”